◈ 詭案驚探第2章 消失的涅佤村在線免費閱讀

詭案驚探第3章 吊在樹上的老太太在線免費閱讀

「秦隊,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!」岳北歷放慢車速,轉頭往黑漆漆的道路邊看了一眼。

「怎麼了?」秦鍾放下手機,轉頭看着岳北歷。

「這路看着好陌生啊!」

岳北歷從小在臨原鄉長大,每一個村子他都跑過不知道多少遍。

雖然近幾年在外面讀書,回來的少了,但也不至於連路都認不清。

「當時我們在大灣梁調的頭,到涅佤村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。」岳北歷把車速放得很慢:「可這都走了一個小時了,馬上五點了,還在這不知道啥地方。」

秦鍾也感覺不對勁。

按理說,六月份的天氣,五點鐘天就已經亮了。

可現在差兩分就五點了,外面黑漆漆的。

除了車燈照着的一點路,其它的地方漆黑一片,感覺比從所里出來時還要黑。

秦鍾低頭,想導航一下路。

就在這時,遠遠地傳來一聲公雞打鳴的聲音。

警車猛地一下停了,耳邊傳來岳北歷罵大爺的聲音。

秦鍾一抬頭,發現外面突然一片光亮。

而警車,停在一個懸崖邊上。車頭都已經露出崖邊了。

再往前走一點點,連人帶車就直接摔下懸崖了。

岳北歷小心翼翼地把車倒回來,大口大口喘着粗氣。

「他大爺的,嚇死我了。」岳北歷以前從來不說髒話的。

秦鍾看着臉色煞白的小岳,感覺這次出警怪事連連。

在臨原鄉派出所六年里,秦鍾深夜出警是常有的。但從來沒像今天這樣,接二連三,怪事頻發。

「秦隊,你說,我們剛剛是不是遇到鬼打牆了?」小岳還沒從剛才的勁中緩過來,額頭上滿是細小的汗珠。

秦鍾搖搖頭,他也不知道。

以前,秦鍾從來不信這些的。可剛剛的情形,讓他現在想起來都後背發涼。

明明還一片漆黑的天,只一聲雞叫,就瞬間亮了。

這讓秦鐘不得不想起,小時候聽得那些鬼故事。

現在天亮了,小岳能看清外面,也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,該往哪裡走了。

大概走了十幾分鐘,警車快開到涅佤村時,小岳卻又突然放慢了車速。

「怎麼了?」秦鍾問。

「前面怎麼會有個分叉路呢?」岳北歷伸手撓了撓頭:「我記得從二道梁下來,就只有一條路,直接到涅佤村。」

許是小岳這幾年在外面上學,沒怎麼回來,涅佤村又新開了一條路。

秦鍾拿起手機,打開地圖,輸入涅佤村後。

奇怪,先是顯示涅佤村在一千多公里外,猛地跳到三百多公里,而後又變回一千多公里。

突然,手機上的「涅佤村」三個字,在一個字一個字消失。

秦鍾並沒有按消除鍵。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,在替秦鍾操作手機。

接着,整個手機屏幕開始亂閃,跟中了病毒一樣。

秦鍾連忙將手機關機,抬頭往前看去。

前面分岔路中間,背身坐着一個老太太,身旁放着一個柳條編的籃子。

秦鐘有一點近視。等警車走近了,看清那老太太的穿着後,秦鍾瞬間又驚出一身冷汗。

只見那老太太穿着一件手工縫製的深藍色舊布棉襖,頭上裹着深灰色的頭巾。跟剛才夢中,車后座的老太太穿得一模一樣。

秦鍾深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不要多想。大白天的,不會有鬼,別自己嚇自己。

衣服一樣,肯定是巧合,農村老太太大多都這麼穿。

雖然六月天的穿棉襖有些怪,但有的老人怕冷也正常。畢竟人老了,身上就沒火氣了。

再說,老太太旁邊還放着一個籃子呢,肯定是準備去山上幹活,走路累了,坐路邊歇腳呢。

安慰好自己後,秦鍾讓小岳在路邊停一下,自己前去問問路。

小岳靠邊停車後,秦鍾拉開車門就下去了。

走到老太太身後,秦鍾開口問道:「阿婆,你知不知道涅佤村怎麼走?」

老太太沒有回答。

秦鍾想起夢中老太太一張嘴,半米長的血紅舌頭從嘴裏掉出來,就渾身發涼。

不會有什麼的,不會有什麼的!

秦鍾深吸一口氣,走到老太太面前,想問的話也卡在喉嚨里了。

原來是一個草扎的稻草人。包着頭巾,穿着身老太太的衣服,從背後看真的很像個老太太。

最讓秦鍾覺得詭異的是,有人用毛筆給稻草人畫了一雙塗黑的眼睛,長長的舌頭一直垂到胸口。

這稻草人的樣子,跟夢中那老太太的樣子簡直太像了。雖然大白天的,但看着還是十分瘮人。

從小,秦鍾看到那種布娃娃,硅膠人,還有稻草人,都覺得很詭異。

連忙回到車上,關上車門,秦鍾連連打了兩個寒顫。

「問到要從哪條路走了嗎?」一上車,岳北歷就問。

秦鍾搖搖頭:「假人,草扎的。」

說著,秦鍾打電話直接聯繫報警人。

去年來涅佤村時,老王開的車,秦鍾在睡覺。到地方後,老王叫了幾遍,秦鍾才醒的。所以,他也不知道路。

聯繫上報警人後,在報警人的指引下,兩人才終於開着警車來到了涅佤村。

警車剛停下,秦鍾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,站在一大片空地上。

空地正中間,立着一個石碑。石碑有三米來高,一米多寬。看材質,就是通常用來做墓碑的那種。

周圍長滿了齊膝蓋的新舊雜草,整個涅佤村看着就像一個巨大的墳墓。

報警人叫陳峰許,今年三十五歲。身材偏胖,穿着一雙人字拖,黑色短褲,白色短袖,短袖前面印着一個卡通的皮卡丘。

一看到警車,陳峰許立馬跑過來。

「怎麼回事?」下車後,秦鐘關上車門,問陳峰許。

秦鍾站得離陳峰許很近,並沒有聞到一點酒味。

「昨天去隔壁村跟朋友一塊打麻將。打到凌晨兩點多的時候,實在太困了。散場後,我就摸黑回來了。可等我回來後,居然發現整個村子不見了。」

「起初,我以為是太困了,走錯路了。我走出去,仔細看着路,再走回來,還是如此。」

「這條路我走了三十年了,而且我經常打麻將,半夜回來,敢肯定沒走錯。」

陳峰許一邊跟秦鍾交談,一邊抱着胳膊直打哆嗦。

一旁的秦鍾跟岳北歷也是,剛站一會就凍得着不住了。

這地方為什麼這麼冷,瀰漫著一股寒氣。

秦鍾從車上拿下來外套。誰能想到,六月的天氣,竟然也能這麼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