◈ 第7章 外婆

第8章 結盟

「歡兒,你和她說這些有什麼用,別浪費口舌了!」
沈彬宇又轉身對着薛琉璃說:「你確實是有幾分姿色,要當個花瓶也是可以的,我也不是養不起!」
沈彬宇玩味的看着薛琉璃,當初真應該先嘗嘗她的味道再推下懸崖的!
「怎麼?現在沈總是想挖盛家的牆角嗎?」
「你!呵,薛琉璃,別太高看了你自己!」
沈彬宇因為薛琉璃的這句話而微怒。
「沈先生,這句話我也同樣送給你,是沒裝GPS就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了?」
薛琉璃起身離開,經過沈彬宇的時候還不忘了對他說:「祝沈總和身邊這位小姐百年好合天長地久!」
薛琉璃特地的着重了「小姐」這兩個字,輕蔑地看了一眼面前得這對渣男賤女,離開了盛家大廳。
沈彬宇冷冷的看着薛琉璃離開的方向,良久才對着他身旁挽着他手臂的尹歡溫柔一笑。
可這笑容不達眼底,這尹歡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?
那個小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,她實在是沒想明白,這次沒死成,不代表下次不會!
尹歡眼中閃過一絲算計,很快就被掩飾住了。
「彬宇,我們走吧!別因為那個小賤人而生氣!」
「嗯。」
走出了大廳,薛琉璃拿出了手提包中放着的錄音筆,看着這支錄音筆,薛琉璃冷笑了起來。
你沈彬宇可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憑什麼我就不能用?
薛嶺龍江錄音筆收起,此時已是傍晚,晚夏,夜晚的風吹過,帶着一絲絲的涼意。
薛琉璃的腿部因這絲涼意而劇烈疼痛,這種鑽心的痛,讓薛琉璃無法忘記,兩年前的她是如何被這對渣男賤女所害,這使他想要復仇的決心更加強烈!
薛琉璃蹲下緩和着身子,忽然想起來走時盛亦廷在她手中塞的暖手寶,剛才因為顏夕的事情就將它放在了手提包內。
薛琉璃將暖手寶從手提包中拿出來,捏在手心裏,絲絲暖意從手心中蔓延出來。
他知道,她這是作為扮演他白月光而應得的。
緩和一陣後,薛琉璃才起身離開。
除了盛家,就看到了盛家門口停放着的勞斯萊斯,薛琉璃開門上了車。
看到了車內的男人,薛琉璃上前雙手勾住了盛亦廷的脖頸,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在他的薄唇落下一吻。
盛亦廷一手摟住了她的纖纖細腰,加深了這個吻。
良久,終於等薛琉璃喘不過氣了才緩緩放開。
「忙完了?」盛亦廷看着面前這個女人,聲音略微沙啞。
「嗯,老公!」薛琉璃甜美一笑。
說著,薛琉璃從一旁的手提包內拿出了錄音筆,遞給了盛亦廷。
盛亦廷接過錄音筆,點了播放鍵,宴會上薛琉璃和沈彬宇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盛亦廷的耳朵里。
「這是證據,沈彬宇那個狗東西把證據銷毀了,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對付他,卑鄙是卑鄙了點,但是對待這種人不需要什麼光明磊落 」
薛琉璃看着前方,眼眸中透出了一絲絲寒意。
「你沒有做錯。」
盛亦廷看着面前的女人,心裏有一種別樣的感覺,但又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,很熟悉,很似曾相識!
「要打垮沈彬宇,光是這些還是不夠的,我必須要揪出他挪用公款,殘害我父母的證據!」
「哦?那夫人想要怎麼辦呢?」
「我要看這幾年薛氏的賬簿,裏面絕對有沈彬宇挪用的公款!」
盛亦廷眼中有着讚許和期待,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!
盛亦廷讓司機開車,這倆勞斯萊斯緩緩地向嵐山別墅駛去。
回了別墅,薛琉璃洗漱完後回到房間,看到了孟川發來的消息:
「老大,你剛剛在宴會上乾的真是漂亮!那種婊子就是得寸進尺!」
「老大,你是走了嗎?我怎麼沒有看到你了?」
薛琉璃給孟川回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「老大,你回家了?」
孟川看着她周圍問道。
薛琉璃點了點頭,算是肯定了他的提問。
「我去找過了沈彬宇,他把股份轉讓書印章是造假這件事情的證據全部銷毀掉了,我沒有辦法,於是和他談話了,還悄悄錄了音。」
薛琉璃將錄音筆內容的大概講給了孟川聽。
「老大,真是牛啊,對付這種人就是要這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!」
「我接下來還要去查這些年薛氏的賬簿,我要從裏面揪出沈彬宇挪用公款的罪證!」
「老大,現在薛氏在沈彬宇的手上管着,我們要拿到賬簿只能通過薛氏的元老了!」
薛琉璃想到了劉叔,不禁有點難過。
劉叔為了薛氏忙活了大半輩子,如今還是要過着苦命的生活,就是這樣也沒有離開薛氏,薛琉璃對劉叔等人的愧疚又一次增加。
「我清楚,沈彬宇和尹歡,果然… 」
「琉璃,薛氏的賬簿就交給我,我去給你搞到!」孟川說。
「好,那今天就這樣吧,你早點休息,晚安!」
掛斷電話後,薛琉璃躺在床上,可能是很累的原因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書房內,男人站在落地窗前,手裡還夾着半隻正燃着的煙,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。
「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?」
「總裁已經查到了!沈彬宇那個傢伙把夫人的外婆關在了老城區的那邊一所公寓里。」
「好,你把公寓名字和房牌號發給我。」
盛亦廷看着窗外,腦海里想着周婉的樣子,可突然那樣子變成了薛琉璃的樣子!
「婉婉,她只是一個替身罷了。」
翌日清晨。
薛琉璃早早起來後就去廚房忙活着給盛亦廷做早飯了,畢竟她外婆還沒有救出來呢!
薛琉璃熟練地將早餐弄好,坐在餐桌上等待着盛亦廷。
盛亦廷起的也不晚,下樓便看到了一個小女人坐在餐桌旁等着自己,心裏莫名有種興奮感。
薛琉璃看到盛亦廷走過來,自己也擁了上去,環住了他的腰。
盛亦廷將她打橫抱起坐在了餐桌上,而薛琉璃坐在了他腿上。